📢 Gate廣場專屬 #WXTM创作大赛# 正式開啓!
聚焦 CandyDrop 第59期 —— MinoTari (WXTM),總獎池 70,000 枚 WXTM 等你贏!
🎯 關於 MinoTari (WXTM)
Tari 是一個以數字資產爲核心的區塊鏈協議,由 Rust 構建,致力於爲創作者提供設計全新數字體驗的平台。
通過 Tari,數字稀缺資產(如收藏品、遊戲資產等)將成爲創作者拓展商業價值的新方式。
🎨 活動時間:
2025年8月7日 17:00 - 8月12日 24:00(UTC+8)
📌 參與方式:
在 Gate廣場發布與 WXTM 或相關活動(充值 / 交易 / CandyDrop)相關的原創內容
內容不少於 100 字,形式不限(觀點分析、教程分享、圖文創意等)
添加標籤: #WXTM创作大赛# 和 #WXTM#
附本人活動截圖(如充值記錄、交易頁面或 CandyDrop 報名圖)
🏆 獎勵設置(共計 70,000 枚 WXTM):
一等獎(1名):20,000 枚 WXTM
二等獎(3名):10,000 枚 WXTM
三等獎(10名):2,000 枚 WXTM
📋 評選標準:
內容質量(主題相關、邏輯清晰、有深度)
用戶互動熱度(點讚、評論)
附帶參與截圖者優先
📄 活動說明:
內容必須原創,禁止抄襲和小號刷量行爲
獲獎用戶需完成 Gate廣場實名
NFT的終章與新生:從潮玩到IP工廠的進化之路
NFT的終章與重啓:從流行到落寞的反思
一、NFT熱潮的終結
NFT市場的熱潮似乎已經走到盡頭。Pudgy Penguins的代幣發行成爲了這個領域最後的高光時刻,而Doodles在Solana上的發幣也未能激起太大波瀾。即便是Yuga Labs這樣的巨頭,也在不斷縮減其業務範圍,甚至連其最核心的IP Cryptopunks也未能幸免。那些曾經在比特幣網路上引發狂熱的NFT項目,如今也已近乎歸零,昔日令人瘋狂的敘事早已變得冷清,不再有人關注。
10,000個頭像(PFP)NFT曾經代表着一個美好的願景 - 一個規模適中的社區能夠助力一個自下而上的IP項目走向全球。這與傳統IP項目需要先投入大量資金制作內容的模式截然不同。傳統IP如迪士尼旗下的漫威宇宙、星球大戰等,往往需要多年積累和巨額投資,才能深入人心並最終變現。
相比之下,NFT的門檻極低,可以快速創建IP並實現資產化。創作者只需支付少量gas費用就能在OpenSea上出售自己的作品,無需畫廊、玩具公司或電影公司的支持,也不需要專業團隊,就能打造一個IP、成就一位新晉藝術家。
幾年前,我們曾目睹一些自下而上的IP在歐美、日韓頂級娛樂圈流行。普通藝術家也能通過NFT實現逆襲。對於像我這樣看日本動漫長大的Z世代來說,能夠通過加密貨幣參與到曾經無法接觸的IP投資和孵化中,是一件夢幻般的事情。
然而,隨着BAYC等項目不斷推出新系列,以及Azuki災難性的子系列Elemental發售後,NFT的定位逐漸明晰 - 它並非一種股權或投資,反而更像是一種附帶會員權益的昂貴奢侈品。而項目方還希望持有者不斷購買新系列,以支撐他們後續開發IP內容的路線圖。這種矛盾的種子由此埋下 - 項目方深知內容開發成本高昂,但不做內容IP就會失去生命力。每隔幾個月就發行一次子系列,不斷消耗原始系列持有者的熱情,折磨着社區的每一個人。等待內容帶來回報可能需要多年時間,甚至可能永遠等不到。裂痕開始不斷擴大,美好的幻想隨着地板價下跌而破滅,剩下的只有各種爭端。
二、潮玩界的王牌MCN - PoP MART
如果將NFT視爲Z世代的奢侈潮玩,其興衰原因就更加清晰了。在這個快餐文化盛行的時代,缺乏內容並非壞事,僅憑外形就能快速吸引買家。例如,Azuki的畫風很符合亞洲人的審美,在共識的推動下,這個草根制作的NFT系列緊隨BAYC之後成爲第三大藍籌項目。現實世界中的Bearbrick(積木熊)、B.Duck小黃鴨、Molly等知名潮玩同樣都沒有內容支撐,但都憑藉獨特的外形一度風靡一時。
然而,潮流總是瞬息萬變,沒有內容作爲價值支撐的IP隨時可能過時。受限於加密貨幣圈的文化特徵,以及NFT項目成功率極低的現實,項目方往往圍繞一個IP不斷推出衍生品。但現實是,在IP的核心價值尚未成形之時,這股潮流就已經過去了。
當然,也存在一些擁有豐富內容支持的PFP項目,比如日式NFT。過去我至少見過四五個擁有知名日本動漫IP的項目,希望在NFT市場大展拳腳。但他們似乎沒有考慮到幾個關鍵問題:首先,IP的粉絲羣體與NFT圈幾乎完全不重合;其次,日本動漫的週邊產品已經多如牛毛,粉絲爲什麼要花幾百倍的價格購買一張小圖片?最重要的是,這個小圖片僅僅是個圖片,未來的應用空間幾乎爲零。即便購買了高達NFT,你也只能獲得高達元宇宙"SIDE-G"的準入權。萬代從模型、遊戲、動畫中獲得的利潤自然與你無關,NFT社區在整個高達粉絲羣體中甚至可能被視爲異類。在這一點上,GameFi項目的痛點其實也非常相似。
由此看來,PFP項目似乎成了一個僞命題,只有Pudgy Penguins這個務實的火種還在不斷努力。那麼,這些小圖片究竟有沒有另一種出路?我認爲PoP MART或許給出了一種別樣的答案。
這個誕生於北京歐美匯購物中心的小格子店,依靠代理Sonny Angel實現了翻身。僅這一個系列就爲當時的PoP MART貢獻了近30%的銷售額。眼紅的版權方在一年後收回了獨家代理權,但這一舉動反而促成了一個IP帝國的誕生。
PoP MART創始人王寧當時的思路很簡單:打造自有IP,創造別人無法奪走的IP。2016年,PoP MART與香港設計師王信明合作推出首個自主潮玩系列 - Molly,這個帶着嘟嘴形象的小女孩迅速風靡全國,通過盲盒玩法的不確定性刺激與多巴胺驅動,PoP MART開啓了第一輪高速增長。到2019年,Molly單一IP的年銷售額已達4.56億元,成爲PoP MART當時的核心收入來源。
這種結合日式扭蛋與高端潮玩聯名的模式,在後來幾年的NFT熱潮中也很常見。由藝術家設計基本元素,再交由項目方組合成系列圖片進行銷售和運營。NFT在首發階段通常也採用盲盒形式,項目方會放出各種稀有組合的圖片,以提升玩家的購買欲望。
兩者僅在發售形式上有所不同,但數萬個NFT項目與各種藍籌項目普遍都失敗了。而PoP MART如今卻迎來第二春,原因何在?
曾經我將原因歸結爲落地困難、購買門檻過高。從目前來看,前者確實存在問題,但後者其實並非如此。NFT也曾有過免費鑄造(Free Mint)的草根時期,Goblintown、MIMIC SHHANS都是那個時期的明星項目,創作者僅靠交易抽成就賺得盆滿鉢滿。銘文時代的衆多NFT在去中心化程度上甚至更進一步,但這也無法阻止NFT的衰落。組建或加入一個IP社區都很簡單,難的是如何延續下去。
因此,我認爲我們可能是模式出了問題。在第一輪高速增長後,Molly也並沒有讓PoP MART一飛衝天,整個公司的股價與NFT一樣從21年一路下跌到24年。但PoP MART終於開始復蘇,它靠的是一整面的IP牆。如今PoP MART擁有包括Molly、DIMOO、BOBO&COCO、YUKI、Hirono在內的12個自有IP,THE MONSTERS(含Labubu)、PUCKY、SATYR RORY在內的25個獨家IP,以及與哈利波特、迪斯尼、英雄聯盟等非獨家聯名IP超過50個。
人的喜好總是變化無常,IP的生命週期有限,但如果我手上有數百個選擇呢?如今Labubu在歐美與東南亞大受歡迎,其週邊玩偶的保值能力堪稱"塑料茅臺"。Yuga Labs的理想最終在Web2中實現,這一切並非偶然。
我們應該重新思考什麼是IP生意,什麼是NFT的發展路線圖,爲什麼PoP MART在沒有內容支撐的情況下能取得如此高的成就?
三、Pudgy Penguins的成功之道
Pudgy Penguins的成功在於務實、務實還是務實。NFT本身難以在技術上拉開差距,無論鑄造過程設計得多麼巧妙,最終還是一張JPG圖片。NFT真正的挑戰在於IP的落地,這與制作10,000個PFP的難度相比要高出數百倍。Yuga Labs想要打造元宇宙,Azuki希望制作動漫。這些想法很酷,但這些成本動輒上億的項目,他們只會向社區成員尋求資金支持。
在這個高度壓縮的世界裏,人們都急於求成。持有者想要賺大錢,項目方想要一步登天。很少有藍籌項目願意放下身段,結果是越急躁摔得越慘。Pudgy Penguins的原團隊也曾是如此浮躁的草根團隊,在聲譽受損後,他們低價出售了項目。
此時,小企鵝遇到了真正的掌舵人Luca Netz。這位擁有多年實體營銷經驗的從業者,將小企鵝帶回了它應有的高度。Luca Netz真正在打造一個品牌,他爲NFT持有者運營一家公司。從營銷到毛絨玩具,再到未來的遊戲,小企鵝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扎實,公司能夠盈利,持有者也能獲利。這一切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,它只是在做它該做的事情。事實證明,自下而上的IP在Web3中是可以存在的,只是放不下身段的項目方太多。
因此,我不喜歡"證僞"這個詞,好像某些事從來就不該存在一樣。電動車曾經很笨拙,手機裏的Siri也很蠢笨。但這並不妨礙如今整個城市都充滿了綠色牌照的電動車,AI的發展更是不必多說。
很多所謂被證僞的賽道,Web3在未來還是會去嘗試,只是它缺乏一個合適的項目方。
四、未來發展路徑
成功的路徑看似簡單,實則困難重重。PFP的下一站必須突破加密貨幣固有的邏輯框架,想要成爲下一個Web3版的迪士尼需要大量積累。關於NFT的稀缺性是否一直在向大衆化發展的過程中起了反作用,這個問題我在之前的文章中曾討論過。如果將其定義爲潮流消費品,那麼10,000個的規模可能過於局限;如果將其定義爲Web3特有的一種資產與籌資方式,那麼IP終究要轉化爲實體消費品來兌現對社區的承諾,而不是一堆奇奇怪怪的子系列。
基於加密貨幣圈的特有文化與NFT自身的屬性,抱着一個IP死磕到底的情況也實屬無奈。如何在這些PFP基礎上進一步發展?如何將一個項目擴展爲一個IP工廠?這或許需要我們接受一些新的理念,引入更多的技術與玩法。
五、發行代幣:終點還是新的起點?
NFT項目發行代幣的意義至今仍讓人困惑。這種做法更像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一種剝削,也是對原始NFT價值的一種稀釋。我只能將其理解爲項目方在尋找一種便捷的流動性退出方式。
從APE到DOOD,無一例外都像是空氣幣的變種。它們賦予的功能往往包括質押以獲得鏈上交易分紅、在元宇宙中購買道具、治理權等。理想情況下,它應該是持有者→質押者→開發者三方的完美循環。但現實情況是,它更像一種空氣,陷入NFT價格下跌、挖礦收益下降、代幣價格下跌的惡性循環中。
對於原始NFT持有者來說,雖然代幣分走了一些分紅和權益,但他們大多也會在代幣生成事件(TGE)時收到大量空投,所以沒有人抱怨。但從長遠來看,這確實是一種稀釋,像Azuki的Anime那樣的分配方式更是明目張膽的